龙井浇头

离开很长时间。

【诺林顿】爱是灵魂的太阳

关于诺林顿的短篇,带些诺伊,文笔有限。


诺林顿是一个正直严肃的好军官,他的同行和周围的人包括斯旺总督都会这样称赞他。这份称赞他也当之无愧。这也是诺林顿比较喜欢的称赞,在他看来对于自己品质的认可比那些表面上关于样貌和地位的称赞要动听许多。


他的这份正直延自他的父亲。出生于一个海盗猖獗时代的海军家庭的他,在环境的渲染下对海盗深恶痛绝。诺林顿自幼便视自己的军官父亲为榜样,在他看来父亲上战场杀海盗时的英勇是多么的荣耀,幼年的他也经常拿这事与玩伴们攀比。


通过大人的描述,他自己也对海上的战场心驰神往。


很快,他在七八岁时得到了这样一次机会。可是真上了战场那种场面完全不是一个没见过血的孩子所能想象的,面部狰狞的海盗不断地涌来、身边大人倒下的身躯、鲜血喷洒在他崭新的制服上,轰鸣震耳欲聋炮声、滚烫燃烧的大火……小诺林顿完全呆滞了,来之前的训练他一个也想不起来了,也做不到,他甚至被鲜血逼到船边上连枪都拿不稳。船体摇晃得厉害,一不小心诺林顿就被晃下去了。

之后他被敌方要犯蒂格船长所救,而他的父亲也一直以此为耻。向来严厉的父亲在此之后变得更严厉了,在后来的那段时间除训练以外都不愿与儿子多见面和说话。


有时小诺林顿甚至会想,如果父亲当时有选择的话,是不是都想让蒂格船长再把他扔回海里,不要自己这么个不挣气的儿子。

老诺林顿是个严厉的父亲,这份父爱相对沉默,他很少对儿子流露真情,训练中的几句赞美也许就是他父爱体现的大部分了。而小诺林顿的母亲也早早地去世了,以至于小诺灵顿只有在梦乡中才能朦胧地感受到亡母之爱。

小詹姆斯对爱知之甚少。


在几年后,他在斯旺府里某处小花园的惊鸿一瞥使他难以忘怀。那天的天气很好,他与斯旺总督在小径上散步,花香萦绕在鼻尖,远远地听见几位少女甜美的嬉笑声。一位美丽的女孩首先跑了出来,她是那样的漂亮,生机勃勃,充满活力。

夏日的金色阳光洒在她的脸庞和拎起的裙摆的褶皱上,她看起来闪闪发光,又是那样的温暖,像一束阳光直照入心底,灼热他的心房。在簇拥的众人中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耀眼,她美好的笑容和悦耳的嗓音让诺林顿想起快乐的天使。


旁边的斯旺总督带着几分骄傲地向他介绍,他指向为首的那个女孩,那是我的女儿伊丽莎白,他说。伊丽莎白也转头看向这边,她向父亲打了个招呼又看向诺林顿,她的脸上还带有之前的笑容,映入他的眼帘。诺林顿一时间竟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赞美这份悸动,她如夏日般甜美。


他会有意无意间从斯旺府经过,远远地看见嬉笑打闹的少女们或是只有伊丽莎白一个人趴在草地上看书,要不然是坐在秋千上晃着赤裸的脚丫,看向远处。


斯旺总督会为他安排巧合,与伊丽莎白独处的机会。


他来时伊丽莎白坐在秋千上看书,不过看他过来又把鞋穿上了。诺林顿礼貌的问一句要不要帮忙推秋千,也许还带有几分期待。伊丽莎白说她自己能行,她坐在秋千上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双脚带动自己荡了起来。

在荡的过程中,伊丽莎白的鞋子没穿稳被甩出去一只。于是诺林顿又去帮她把鞋子拾回来,放在她脚边,看着她带着害羞又穿回去。诺林顿转过头看向一旁,他的嘴角上扬了几个弧度。


他和伊丽莎白有过许多交谈,从基本的天气聊到书籍、历史,再谈到日常的活动和趣闻,最后甚至是海盗的事迹。他发现,伊丽莎白的见闻比他想得要广泛和博学,看事很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于是他也欣赏伊丽莎白,尽管他们对于海盗的看法有些不一致。在经过几次交流之后,他和利兹已经成为朋友了,这样的进展让他和斯旺总督都很满意。


当然,她做事也较为大胆和独特,如她宁愿去骑马和学击剑,也不愿去参加几个淑女的下午茶和热闹的舞会。


起码诺林顿在一些舞会上很少看到她,但诺林顿和伊丽莎白跳过舞,那是在他的庆功宴会上。


比起周围人,伊丽莎白依然是最独特的那个,她宁愿一个人呆在阳台上也不愿去赏脸与任何一个军官跳一曲。在斯旺总督鼓励的目光下,诺林顿终于鼓起勇气走到伊丽莎白面前。也许是来之前斯旺总督劝说过了,出乎意料,她居然同意了。


在对方有些僵硬地跳完一曲后就匆匆离开了。不过诺林顿并不在意,他还沉浸在刚才一曲的喜悦之情中,看着伊丽莎白离去的倩影,爱意在心底发酵。


在斯旺总督的安排下,他有幸与伊丽莎白牵过几次手。少女的手软软的暖暖的,想到这诺林顿又感觉耳根有些发热。

他看向伊丽莎白,她又在望着远方。她在看什么?起伏的海面、自由的飞鸟,还是远航的船只?


诺林顿似乎永远也不明白她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就如他当初送斯旺父女俩来的时候,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唱海盗的歌一样。 

他似乎又知道伊丽莎白没有那么喜欢他。单恋并不是件好事,或许他会在以后为这份悸动付出许多宝贵的东西。


不过这不妨碍他爱利兹,就像海面上的乌云阻挡不了(爱的)阳光直射到他灵魂深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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